但段骑浪显然没看懂,他暗自嘀咕,“难道有人在被子里打架?这有什么好打的。”
可怜他天资聪慧,什么事都是一点就透,而这事让他摸不着头脑。
汴梁也回到了房间,他还是听着声音,嘴里跟着喊,“啪,啪,啪。。。”
没过多久,声音突然停了下来,他心想,这爷不行,这么快就没结束了。
他又很好奇,是什么样的人,会在白天做这个事,还是闷头做的。
于是他又起身准备去偷偷的瞧几眼,其实最主要的是去看看女主长的啥样,漂不漂亮。
结果,不等他偷看,隔壁的门开了。
出来一个女的,大概二十来岁,长的还可以,就是打扮有些土,像是农村妇女,而她脸上的红晕,证明是刚被滋润过的,色泽有些艳丽。
那女的见到汴梁,脸更红了,慌慌张张的跑着小碎步走了。
还行啊,害什么羞呢,汴梁望着远去姑娘的背影,暗自嘀咕着。
大家都是成年人,这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,他正以前世的记忆想着这个问题,结果门又开了,出来一个中年人,走的挺急,差点撞在汴梁身上。
“噢~~~”汴梁突然间有些明白了。
这一男一女年纪差那么多,出来还有先后,不会是做皮肉生意的吧。
“多少钱啊!”他问,仅仅是出于好奇。
“啪。”那位中年人拉起他的手甩了一张银票给他,“什么都没看见,明白吗?”
“啊?”汴梁觉得有些奇怪,那家伙是要堵自己的嘴,难道不是做生意,那是什么?偷情?
“啪。”又是一张银票,中年人说,“你从来都没见过我。”说完,他急匆匆的离去了。
汴梁将银票拿起一看,好家伙,三百两一张,两张六百两,这位爷可真是大款啊!
“邦邦邦,邦邦邦。”汴梁得意的在房间外的走廊里喊着。
他想,人这一生,运气太重要了,像他那样的,从穿越到现在,辛辛苦苦那么多天,手上可没什么银子,这“邦邦邦”的竹杠敲了两下,立马就成了拥有六百两银子的大款,说出去,不知道能被人嫉妒成什么模样。
“邦邦邦邦邦。”他继续叫着,心里还美滋滋的想,要是能每天遇见一次这样的好事那该有多好。
突然背后有声音传来,“大哥,你发什么呆。”
薛慕澜回来了,她束起的头发有点湿,脸蛋上也还有些水珠,让她白嫩的皮肤显得更加细腻,肉嘟嘟的脸蛋有种吹弹欲破的感觉。
“哎,太可惜了!长得比娘们还白,真是浪费!”汴梁感叹道。
他又想起刚才落荒而逃得那个女的,论长相,居然比不上自己的二弟,他那二弟该有多娘。
“苍天啊。”汴梁心里叫道。
这样下去,会不会改变自己的取向啊,因为对着她那红润的小口,他居然有想一口咬下去的冲动。
从新野相遇到汉中,三个多月,这是他第一次见到洗完澡后的薛慕澜。
“大哥,你到底怎么了,别吓我。”薛慕澜可不知道汴梁正对着自己在发花痴呢。
“咳咳。”汴梁咳嗽两声,他得意的将银票在她眼前晃了两下,“怎么样,邦邦邦邦,你大哥的竹杠敲得厉害吧。”
“什么竹杠啊。”薛慕澜问,待听到汴梁讲的故事后,整张脸就更红了,她跺脚骂道,“大哥,你就不能少点龌龊的念头。”
在澡堂,她做了几分钟女人,此刻的女儿家神态是她很久不曾有过的。
可是汴梁根本没有注意,他还沉静在敲竹杠的幸福中!他侧着耳朵听着,想要继续搜寻啪啪啪的声音。
结果,听到的是有人大喊,“来人啊,救命啊,抢钱了!”
“走,看看去!”汴梁一把拉过薛慕澜的小手,冲出了客栈,一边说,“你手怎么这么滑,是不是用手擦鼻涕了!”
这手他拉过无数次,以前拉的时候,也感觉有些滑,但和今天不一样,今天薛慕澜的手没干,是湿漉漉的滑。
“大哥,你有这爱好?”薛慕澜没有把手抽回来,她习惯了汴梁一脸色嘻嘻的样子。
你越窘迫,他越得意,她可不想让他太得意了!
两人说着,已出了客栈,汴梁一看,居然是那个给他钱的中年人,伸手抓着一个瘦长如竹竿般的人,嘴里还在喊,“来人啊,抢钱了。”
汴梁觉得不对劲,此时客栈门口人并不多,被抢钱的人有那么嚣张?抢钱的有那么老实?看那瘦竹竿,一脸的委屈,细长的双手高举,在那里轻声的解释着,“误会,误会。”
若不是听了两个人的说话,汴梁还以为是中年人在打劫瘦竹竿呢。于是,他不动手,准备看个究竟。
两人在那里没僵持多久,来了几个城兵,中年人和他们说了几句,还拿出腰间的一块玉佩,城兵便把瘦竹竿带走了。
“奇怪啊!”汴梁摸着头皮正想着,薛慕澜把他想的词说了出来,她也看出门口是一场闹剧,奇怪的是为什么要在汉中城闹呢?
汉中城治安的好,胡国皆知。
这个瘦竹竿不是别人,正是猴跑跑,他一路跟着四人来到汉中,之所以没在路上动手,那是因为他家少爷段骑浪还没到达西凉,他不能轻易动手。
但是刚才汴梁拿银票的那一幕被他清清楚楚的看在眼里,伸伸手就能拿银票,这么好的事情他也不想错过,因为他觉得汴梁看到的事情他也都看到了,所以他就在客栈门口等中年人。
结果,中年人出了客栈们,就翻脸不认人,直接把他给抓进去了,幸好他有段天恩给的潼关城密探令牌,让他不至于被关起来。